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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筑师与民间工匠的智慧交集 zt(东方早报) |
xia_5
发贴: 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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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10-09 22:34 
       转自《东方早报》2005.10.19，详见http://www.dfdaily.com/ReadNews.asp?NewsID=68829 文章写出了一些真实的感受，希望大家多关注这类事件，如有人了解更多详情，请介绍！ 图 文 朱涛 责任编辑 黄维嘉 2005-10-9 8:58:37 项目名称：华存希望小学项目地点：四川省德阳市中江县通山乡 建筑面积：1350m2 建筑造价（含室外工程、室内装修和教学设备）：90万元人民币设计时间：2004年5月~8月 建造时间：2004年11月~2005年7月捐资方：上海青山华存投资管理公司 建筑师：朱涛、李抒青 设计小组成员：邓敬、徐昀超 实习学生：杨磊、王溯、黄煜宇 驻现场工程师：陈磊 建筑师简介 朱涛 1990年获重庆建筑工程学院(今重庆大学建筑城规学院)建筑学工学学士学位 1990-1997年分别在成都、上海、珠海、深圳等地从事建筑设计 1998-2001年就读于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建筑研究生院 2001年获建筑学硕士学位，并获哥伦比亚大学建筑研究生院2001年“优秀建筑设计奖”和“建筑历史与理论表彰奖” 2001年于纽约成立“朱涛工作室”，开始个人独立的建筑实践 李抒青 1990年获东南大学建筑学工学学士学位 1990－1993年于中国矿业大学建筑系任教 1993－1996年于深圳华筑建筑设计公司任建筑师1996－1998年就读于美国伊利诺依大学芝加哥分校建筑学院研究生院 1999年至今于纽约GruzenSamtonArchitects任建筑师 2004年4月中纽约 凌晨，朋友（不知从何处）打电话来，说他要捐资给四川乡下修一所希望小学，问建筑师是否愿意设计。 “哇，好项目！设计周期有多长？” “9月开学正式启用!” “你是指今年9月？！” “当然！” “……” 2004年5月初四川省德阳市中江县通山乡 建筑师“赶”到现场踏勘。 从成都驱车四个小时，到了通山乡，当地风景令人心醉。基地位于现“通山乡中心校”院落的东南侧一块不规则坡地上。现中心小学校舍已成危房，教室内部阴暗、简陋，每间教室内拥塞着90多个小学生。尽管家境贫寒、学习环境恶劣，但学生们个个仍充满朝气，脸上写满了对未来的憧憬，这一点让建筑师备感振奋。“华存希望小学”的修建旨在将现有通山乡中心小学8个班和另外两个乡下村小从危房中搬迁出来，合并为一个新的12班小学。 2004年5月中成都 借用朋友的投资公司办公室展开设计工作。从此成都那个“最高档”的商贸写字楼中、那个抛光了的白领世界内部出现了一个极不合谐音：每天早晨，一群身着破烂牛仔裤、脚踏拖鞋的嬉皮学生鱼贯而入豪华大堂，扎入一间异类办公室里忙乎，直到深夜。那间原本整洁高雅的商务办公室彻底让“建筑设计”给糟蹋了：图纸、模型、文具、饭盒散落在每个角落，一片狼藉。 “9月份正式启用”———在这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重压下，奇迹正在发生！建筑师的设计进展异常顺利。一个月内，方案已经敲定，并让各方深感满意。 建筑布局：在新校园中，建筑师将新小学校舍分为两排，一排设在与校园土坝子操场相平的平地上，另一排坐落在高出36米的坡上。两排校舍在高度上相互错开一层，在平面上呈L型布置，与现通山乡中心校一起合围出一个新的庭院。在该庭院中，基地原有的坡地地形被精心保留下来。 交往空间：建筑师将两排校舍的外走廊都朝向庭院、坡地布置，并坚持将廊道设计得异常宽大轴线宽348米，接近半个教室宽度。其直接起因是建筑师做了一次自我“精神分析”———回忆了自己的小学时光，惊异地发现最快乐的时刻大多发生在课间玩耍的廊道中，而绝少在正襟枯坐的教室里；并且考虑到四川多雨，廊道空间在雨天会成为小学生课余最好玩的地方。此外，结合地形，建筑师还在建筑周边布置了多种形式的平台、楼梯和踏步，以鼓励孩子们多样的课间活动。 可持续性：发达国家的建筑经验在通山乡也不是一无用处———建筑师将一些西方“生态建筑”的设计经验用到了希望小学中。顶层每个教室都设有天窗协助采光、通风。在外走廊靠教室墙根处开了一系列采光、通风孔洞。它们从底层一直向上贯穿顶层外走廊屋面，一方面将自然光线引入底层，另一方面形成向上抽风效应，以加强各层的自然通风性能。 建造体系：最初，捐资方计划捐赠40万元用以修建校舍。控制造价是该项目设计的主导制约因素。只有利用地方经济、常用的建筑材料才能使得该项目可行。在捐资方对当地建材的初步调查基础上，建筑师确定了这样的建造体系：主体建筑采用当地产的页岩砖砌筑，为砖结构，支撑预制混凝土空心楼板；屋面部分为轻钢结构，轻钢屋架上铺钢檩条和小青瓦。（当时还有成都一家钢结构公司表示愿为希望小学捐赠一些轻钢构件———这样轻钢装配式坡屋面成为最可行的方案。） 针对学校中不同的空间类型，建筑师量身定做设计出不同的屋面形式，以展开传统与现代文化的对话： 针对重复性强、相互隔离的教室空间，其屋面为单面直坡屋面，延续了四川民居屋面的传统形式，可以与现存的校舍和周边民居产生最大的和谐。 针对通畅、动态的顶层廊道空间，与周边起伏的山地风景相呼应，其屋面被设计为三维翘曲的曲面———数学上称“直纹曲面”（RuledSurface)。利用现代的计算机图形软件可以对该曲面精确地计算、定形，这是对传统坡屋面形式的一种突破。建筑师的设计热情愈发高涨，在砖和钢结构两个体系的交接处，继续深入设计了一整套精巧的细部节点，以强化砖和钢结构各自截然不同的表现：下部砖结构坚实厚重，如同土地中生长出来；顶部轻钢屋面轻盈飘逸，如同树叶从天上轻轻“飘落”在砖结构上。 2004年6月中成都 建筑师满怀热望和自豪，抱着一堆模型登门请教成都一家最有声望的设计院的结构权威。老先生进门一看模型，听说要采用砖混和钢的混合结构，大叫：“这个结构不得行，不得行！”扭头就走。 建筑师仍坚信自己的想法可行，但是已经初步嗅到了该项目既要有设计创新、又要顺利实现的难度了。 2004年6月底通山乡 施工图设计尚未展开，建筑师被告知要出席开工典礼！除了建筑师外，所有人都按捺不住要宣布开工，热闹一番。 再次去通山乡，孩子们花枝招展地夹道欢迎，方圆几公里的乡亲们赶来看热闹，评价说这是“文革以后乡里发生的第一件大事”。场地里的庄稼已经被砍光，前面搭了一个巨大的主席台。各界领导依次讲话和小朋友们表演节目后，在鞭炮声中，贵宾们跳入场地里奠基，宣告新建筑即将诞生。 2004年7月~8月成都 在开工典礼的鼓舞下（或者说重压下），建筑师与当地设计院合作不舍昼夜地赶出了施工图。而希望小学的场地自“开工”典礼后一直空在那里，令人心急。“9月份投入使用”的许诺似乎正在向空中飘去，建筑师自我安慰道：只要最终成就一个建筑精品，工期拖一拖倒也无妨，建筑师可以把很多细节再多琢磨琢磨…… 终于，施工图的概预算将建筑师从理想主义之梦中喝醒，赫然显现的是所有建筑师最怕遇到的局面：设计严重超支，初步估算建筑造价达100万元！ 首先，尽管建筑师实际上是以经济原则确定的建造体系，但其过于理想化的设计仍与现实条件存在着很大距离；其次，捐资方这才发现他们早先对当地建筑造价的估计也与实际情况相去甚远，其决定捐资的数额40万元实际上并不足以修建一所哪怕是很普通的学校；还有雪上加霜的是，那家原本答应捐献少量轻钢构件的成都钢结构公司嫌运输太麻烦收回了当初捐献的承诺。 一方面通山乡山地路面崎岖颠簸，从外地运输建筑材料极其昂贵；另一方面，就地取材并非意味着绝对的造价低廉：当地可找到少量钢构件，但不会很多；由于长期砍伐，当地森林资源匮乏，木材（尤其是生长年份久、成型好的木材）变得很贵；正因为使用外地材料运费高，当地生产页岩砖和小青瓦的小厂借势将他们的产品价格定得比邻近城市里的还要高！ 建筑师才发现自己一直深陷在这样一个困境：实际上无论怎么设计、无论使用什么材料40万元都不够用。那么，增加捐资金额显然是拯救该项目的根本措施。但捐资方究竟会增加多少呢？设计上可以相应地做哪些修改和让步呢？ “9月份投入使用”的愿望显然成为泡影。建筑师的假期也到了尽头，不得不满带着对“希望小学”的担忧赶回纽约。 2004年9月~2005年4月纽约—成都—通山乡 尽管理论上这世界已被电话和互联网连为地球村，但事实证明异地控制协调一个建筑项目是异乎寻常的困难。在此后7个月中，建筑师逐渐地失去了对成都———通山乡当地形势的控制，甚至知觉。时而建筑师的修改图没有通过联系人被及时交到捐资方那里；时而建筑师获悉捐资方已决定将捐资金额提升到70万，而项目已于两个月前“正式”动工了；有时建筑师去电才得知因报批问题施工已暂停了好一段时间；突然间建筑师从传来的图片中辨认出来小学已经修到了二层，在惊喜之余发现很多地方与原设计不符！ 施工过程同样处于“非常”状态。开工不久便逢冬季枯水季节，现场每星期只有一天有水和电，大大延缓了施工进度。施工队是由当地农民组成。几个月间，他们持续在自己的田地和建筑工地间穿梭往返。每逢农忙或重要节日如春节等，工地便被空置下来，有时长达几个星期。在这样一个似乎无限拖长、接近无序的施工过程中，设计被不停地加以改变。建筑师、捐资方、施工方甚至当地政府领导都同时从各自角度介入设计修改。决策过程呈一个混杂着经济理性和主观任意性的奇特状态。绝大部分提议是通过现场工程师个人做出决策。作为捐资方代表的现场工程师背负军令状要快刀斩乱麻，在尽短时间内竣工，在设计修改上再与各方详细交流对他来说只会无谓拖延工期。 2005年5月底通山乡 终于熬到第二个假期，建筑师再次从西半球赶到通山乡工地。建筑主体已经完工，只剩细部有待收拾。一些设计变更闪耀着民间智慧，确实令建筑师受益匪浅；另一些则使建筑师深感遗憾。建筑师当场列出一长串修改通知单，企图“重整”秩序、背水一战。 2005年6月底通山乡 施工仍处在收尾阶段。再一次，除了建筑师外，其他所有人都急不可耐地要在“开工”典礼一周年之际举行“竣工”典礼，并象征性地启用希望小学几天，然后放暑假，让施工队继续收拾。 竣工典礼比开工典礼更加隆重喜庆。领导依次讲话、剪彩，小朋友们表演节目，中心校食堂将捐资方送的两头猪宰杀，让全校师生饱餐一顿，然后希望小学的师生们涌进崭新的、尚未完工的教室上了他们在新教室的第一堂课。 经过一年的起伏跌宕，希望小学的“建成”本身给建筑师上了一堂最生动的中国建筑实践课。与一年前的理想化方案相比： 建筑布局：实施建筑对原方案进行了一些截肢手术以缩减建筑面积。其中最痛的是砍掉了东北端和地形巧妙结合的阶梯教室与两个多功能教室，以及西北端楼梯间上空屋面。交往空间：竣工典礼后，孩子们欢快地在走廊中奔跑、在台阶上跳跃。他们完全依靠本能就可以最大限度地利用为他们设计的各种交往、游戏空间。尽管很多设计想法和工艺质量在实施中打了折扣，但是建筑的最终使用者———老师和学生的由衷欣赏最让人欣慰。 可持续性：几项可持续性设计得以很好地实施，并被证明相当有效：教室内、走廊里充满自然光，人们可明显感受到徐徐凉风吹过。 建造体系：原设计中的体系关系基本得以保留。某些细部的构造和材料运用呈现出折中、拼贴的状态，这实际上有所背离原设计所追求的整体性，当然也产生出另一种有趣的效果。这主要来源于当地工匠的现场智慧：他们善于用最直接、简便的方式解决局部问题，而缺乏对整体设计的认识———这也是建筑师所学到的一课：以后再碰上类似项目，建筑师会主动在设计上为当地工匠现场发挥他们的智慧留出更多的空间。 “华存希望小学”规模虽小，却包容着外人想象不出的复杂性和多层次的内涵。其社会意义自不必多言，它的建造凝聚了多方智慧和情感：从外地的建筑师、捐资方到当地工匠。它混合了三种结构体系：砖混、钢和木结构，几乎用尽了所有当地常用的建筑材料：页岩砖、小青瓦、石棉瓦、现浇和预制混凝土、木材、钢材、河砂、鹅卵石、涂料等等。 一年前，建筑师在开工典礼上发言：“我们对自己提的要求是不仅仅为通山乡设计出一个能满足基本教学功能的新学校，更希望能通过优美的空间，精心设计的细节和对大自然的尊重，熏陶孩子们的心灵。我们希望对诗意的空间的体验能激发孩子们对学习的热爱，调动他们求知的欲望，和对真善美的不懈追求。”一年后，这个目标是否实现，只能交给他人评说。而每当在建筑中流连时，建筑师的感受是复杂的：时而为建筑设计的纯粹性在实际条件下受损而惋惜，时而为建筑理念与各种现实因素相遇、混合杂糅后所产生的丰富、“真实”的美感而赞叹，当然更为自己的设计能切实改善下一代的学习、成长环境而自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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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bar
发贴: 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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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10 01:44
不错，大家应该多关注一下这样的事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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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work
发贴: 6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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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10 02:00
笑话吧，让朱涛来做希望小学，多少有点讽刺。 我以前曾与一个偏远地区的幼儿园园长尝试过一次合作，这种做法存在很多问题。 朱涛去之前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一个长年旅居国外的人根本无法体会在穷乡僻壤，钱是什么概念，建筑的意义又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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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work
发贴: 6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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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10 02:04
总是说本土化设计的问题，本土化设计应该不是单从传统文化，空间，样式等方面来考虑的，更多的是应该考虑到如何最合理的利用当地的人力，物力来解决当地存在的问题。 希望小学希望解决的是让更多人上学的问题，还根本谈不上学校的硬件质量。 让朱涛来做这个设计，又搞这些报道，让人不得不怀疑其动机何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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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bar
发贴: 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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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10 02:07
朱涛思想上是左派，又对建构有研究，这个事情最该他来做啊 楼上没看这个文章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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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bar
发贴: 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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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10 02:11
leonwork wrote: 你前一段说得不错 但是，朱涛也不算国内的明星建筑师吧，也不在100最大师中吧，谁想用他来炒做呢，一篇普通报道而已，我觉得还算低调吧 再说我们还不了解这个项目的详情，按朱涛一贯的思想，他应该不会大操大办搞艺术搞作品吧
barbar edited on 2005-10-10 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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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_5
发贴: 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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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10 14:02
我想转这篇文章的目的就是希望更多的人来关注此类事件。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出去学习工作，也会不断有人回到中国工作，诸如朱涛以及其他人等，也许他们以前不了解中国的现状，但是通过实际工作会不断了解的，如果他们还希望继续为中国的一些地区做出自己的努力，我想他们是会不断总结经验，修正自己的想法和做法的。这也是我们所有从事建筑工作并且希望做出成绩的人们需要共同面对的问题。还是希望更多的人关注讨论，但是尽量不要只说风凉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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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_5
发贴: 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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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11 15:04
没有其他人要说点什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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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work
发贴: 6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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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11 16:10
这篇文章说起来有些文不符题，题目好像是篇表扬稿，所以我看了题目进来了，仔细看看行文间却处处透露出此项目的种种问题。 我对朱涛没有任何成见，只是就事论事。 前一阵子，有个日本朋友说起来要在四川投资一所希望小学，说的很认真，我也就认真帮他查了，告诉他大概需要（25万左右人民币）后来这人真去了四川，我劝他不要去，他不听，结果去了几天，被骗了很多钱，里面的苦涩我就不多罗嗦了。 单从造价上看，这一个项目就能盖4个以上的希望小学。我觉得这好像跟建希望小学的出发点有些相悖。如果说这是个实验小学，那就另说了。不妨坐下来聊聊有什么可取之处。 搂主如果想说得是海龟如何在国内展开项目的话题，这似乎并不是个成功的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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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jcyj88888
发贴: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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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11 20:07
想看看图片，谁能提供。谢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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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work
发贴: 6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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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11 21:27
杂志名称：设计新潮 （113期） 工程名称：图左三张——深圳土地交易中心竞标方案 图右四张——华存希望小学 两个工程均为 朱涛工作室设计 http://www.leonwork.com/bbs/UploadFile/2005-10/2005101121193798026.jp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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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层
发贴: 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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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12 12:02
模型，木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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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_5
发贴: 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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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13 12:46
只是想让更多的人关注此类事件，并非想说明什么成功，每个人离成功还都很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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