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de wrote:还有饭桌,麻将桌
豆浆大王 wrote:餐桌长方与正方,西方人进餐用长方形桌面。中国家庭围坐一正方桌,一至二人一边。西方人人各一份。中国人分享不同菜肴。正方形,保证每一双筷子到桌心的距离是相等的。八仙桌:桌子名称与古代神话的联系是次要的,坐八人的定量本身是个更深刻的传统。家具也因此升华为度量衡单位:我外祖母生了第九个女儿之后,家里曾来过一个算命先生,算及女儿的人数,他坚持为"一桌"。八个女儿成活了,九姨没能生存下来。八仙桌和四合院八仙桌正南正北地摆着,北面的位子最尊贵为上座,其次是东西的,南面是低微的末座。当一家人按照辈份长幼围绕八仙桌而坐,四合院的架构便呈现出来:桌子如院子,上座如正房,以此类推。八仙桌和四合院蕴含着同样的家庭关系,导演着同样的家居场景;八仙桌是家具化了的四合院。进餐是文化的。纯粹生理性的摄入营养只存在于医院里或要概念中。家居程序是由进餐以及其它文化性活动组成的。设计家居程序的建筑任务策划是文化的。分道上菜与摞盘子西菜是一道道用的。因此是一个平面的系列性的开展过程。在任何一个既定时刻桌上只有一种食物,汤、凉菜、热菜或甜盘。与西餐的习惯相反,中菜经常餐桌上堆积起来,在东北地区尤甚:为表示宴席的丰盛,盘子摞得高达数层以至有些菜被置于深不可及之处。建构的表意与实用之间产生了矛盾,实用为表意牺牲。中菜其实也是一道道上的,摞是一个相对缓慢的过程,摞是道的重叠,摞增加密度。密度引起重叠。建筑中的功能也遵循类似的规律。德国汉堡市火车站:一个屋顶之下,三层密密实实的商店、咖啡馆、饭馆围绕着中央铁轨密布的开敞空间。交通和商业无保留的混合。其结果,火车站不仅仅是一个为了去另一个地方而去的地方,自身也是一个有去的价值的地方:本地的年轻人星期天下午绕着轨道狂欢,庆祝足球赛的胜利,来来去去的列车营造出热闹的气氛。景象、声响、事件、时空。建筑任务是经验。想象设计这种经验是策划。带转台的圆桌和折叠式的电视餐盘桌正方桌、长方桌是东西方餐桌的原形,它的近代的发展似乎更突出其原有的特点。中餐的发展出现了完美的向心形――圆形桌,容纳人数从八提高到十,桌中央出现了转台(有时甚至是电动的);同时,各自为阵的西餐,通过一个仅供一人使用的折叠式的长方形小铁托盘的发明,实现了彻底的个人化――美国人不再聚到餐桌旁,而是分别将食物放在铁托盘上,去电视前独自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