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ia wrote: 说了这么多你只表达了一个“无为而治”的意思,但你也知道在特定的环境下做出“欧陆风”的快感,你把这种满足感同样纳入无为而治的范畴。你的论证为什么如此圆满而无可辩驳?只因为你已经是脱离了事件参与者的位置,你与快感无关、与建筑无关,只与评述有关。这只是无为而治的低俗化。而在这里的我们,对安吉生土建筑给于赞美甚至强烈赞同的我们,确认为这一切与我们息息相关,乡土的美,人文的复兴比什么都重要,重要到我们宁可不去高唱“独善其身”,重要到我们强烈的表达自己的要求。——而这一切,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