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rkgc wrote: 除了在未来可能出现的骇客帝国里外,我们永远无法生活在一盘录像中。符号仅仅是符号,脱离了诠释的符号没有任何意义,建筑师的职责就是用建筑语言去诠释社会文化符号的建筑含义。李巨川先生在其作品中罗列了大量的符号,但他并没有用建筑的语言来探索与解释这些符号,此同他在本质上走的是先锋艺术家的路子——发现问题、提出问题,但不去着手解决问题。而李先生似乎又不是最敏锐的问题发现者,因此对建筑这个原来的一亩三分地恋栈不出,也就不足为怪了。和艺术家谈建筑,跟建筑师讨论艺术的话题,一件合适的外衣是必要的。什么衣服最好做?——皇帝的新装。 我们再看看这件皇帝的新装是如何完成的。这也是诸如当代行为艺术之类探索中出现的一种不正常情况。但这种不正常的现象本身无疑有其存在的社会基础,因此也不足为奇。 一般将1994年作为李巨川“行为建筑”的开端,因为在这一年,他的《与一块砖头共同生活一星期》获得了一个国际建筑竞赛的三等奖。当时评委会的考虑我们不得而知,但这次获奖的确给了李巨川先生极大的信心与热情。这之后的李巨川先生也信心满满地进行了一系列有关砖头的行为,可惜并未引起太多的关注,因此才有了1996年的变法——《与姬同居》。 正是对建筑的探讨无法深入,李巨川先生索性玩开了DV。但生存环境的压力也使其无法摆脱建筑,于是李巨川先生开始自己给建筑下定义。什么都成了建筑,满大街走的都是神仙。这作为其个人的一种选择,在日渐主张宽容的当代社会里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问题。然而,李巨川还是一名建筑学系的教师,其影响也就会因其地位不可避免地扩散开来。